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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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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知《中外文學》最新徵稿啟事兩則

    徵稿訊息
    張貼人:網站管理員公告日期:2019-07-13
     
    大家好:
     
    轉知《中外文學》最新徵稿啟事兩則,詳情請見下方內容,投稿須知與論文體例亦請參見附件,謝謝!

    台灣人文學社秘書處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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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啟者:

     

    請將以下兩則徵稿啟事轉給 貴會成員,並公告在 貴會網頁。

     

    感謝您的幫忙。敬祝

     

    工作順利

     

    執行編輯簡秀婷敬上
                 
    中外文學編輯部
    台北市106羅斯福路四段一號臺大外文系
    Tel & Fax: +886-2-23639652
    (
    校內分機:3366-3212)
    E-mail: 
    htjian@ntu.edu.tw

     


     

    徵稿啟事一

    後人類與死亡

    預計出刊:202012

    後人類理論在近幾年來已經發展出許多流派的論述。羅西布雷朵蒂Rosi Braidotti)在她的《後人類》(The Pothuman)一書中耙梳並檢視了各種後人類論述,在這其中她特別探討了科技為人類帶來的死亡威脅,以及我們應該如何以後人類觀點發展出新的死亡概念。有別於一般後人類論述談科技如何增強人類身體或心智的能力,布雷朵蒂提出了有限性的面向,也就是說,在高科技的介入之下,人的身體益顯脆弱,例如,高科技軍事武器使得戰爭越來越暴力與血腥,生物與醫療科技縱然達成延長壽命與增進健康的目的,但是病毒與細菌也日益進化,人的身體時時處於變成屍體的威脅(corpse-to-come)。因此,談後人類就不能不談死亡。

    從唐娜海洛威(Donna Haraway)在〈賽博格宣言〉歡快地宣示我們進入了人/機(機器與有機體)合體的年代之後,人類身體似乎充滿無限改造的潛能。人類身體的改造也幾乎都是朝著如何克服人的生物構造限制,邁向一個更「強壯」及更「健康」的未來。然而,死亡甚少被提及。身體是一種終究會邁向死亡的物質所構成,追求健康的未來如何使我們面對身體的衰敗與死亡?身體該如何「恰當地」死去?此外,身體成為賽博格的過程應該是極為複雜的,真的如同海洛威所言順暢無抵抗或不排斥它者的嗎?在人/機合體的過程中,不論是人的身體或異質物對彼此產生何種影響?尚呂克儂曦(Jean-Luc Nancy)在〈入侵者〉(“The Intruder”)一文中提出了個人寫實版的賽博格經驗。儂曦經歷過心臟移植手術,別人心臟這個異物「入侵」身體的過程開啟了他思考「身體裡的陌生人」及死亡的問題。儂曦的實體經驗提醒我們,異質物之間接合的過程很有可能充滿挫折、折磨與痛苦,並且必須不斷地與死亡對話。雖然成為賽博格是朝向生命的方向,但是沒有死亡的威脅,似乎不會有賽博格的誕生。儂曦的身體經驗開啟了另一種探討後人類的面向,流變為賽博格(becoming-cyborgs)讓身體成為各種力量或角力、或融合、或互相排斥的場域。

    當海德格從時間的角度談論死亡,在時間軸游移的主體因為死亡的存在而具有獨特的時間性,並成為特別的主體,但是這個不在空間游移的主體無法從肉身死亡的角度探討身體的變化。儂曦在《肉身》(Corpus一書中從空間的角度思考身體的問題,他指出身體即是空間,此一看法提供了另一種探討後人類的面向。當代眾多後人類理論似乎偏向從高科技取經,例如彼得馬宏(Peter Mahon)在2017出版的《後人類理論》(Posthumanism)書中介紹了先進的基因編輯科技、人工智慧科技等目前最具未來前景的技術,他並提及人文學者研究高科技對人類的衝擊時,最常被批判的一點就是人文學者完全不懂這些高科技的實際內容,馬宏因此花費相當多的篇幅幫助讀者理解這些知識。但是馬宏這些大量科普知識的介紹產生另外一個問題,反而落入了從理性、數學、邏輯等有技術決定論嫌疑的方式思考之陷阱,在這種邏輯思考下的身體,只是線性時間的產物,也就是說企圖逆轉身體的生理時鐘,在時間上克服死亡。此種論述下的身體缺乏空間,因此在探討身體與科技之間的關係時,無法深入探討肉身經歷的衝擊與變化。後人類理論不應該被困在所謂的高科技專業論述之下,否則將忽略肉身在克服死亡時,其實非常貼近死亡。

    本專輯希望能提供一個從肉身與死亡視角重探後人類理論的觀點。後人類論述下的身體不應該是盲目朝向「健康」與「正常」的討論,如此的討論常常導致人類朝向超人類發展的結論,科技與身體之間「不正常」、「不健康」及朝向死亡的面向經常被遺忘,死亡與肉身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檢視後人類理論的盲點。以下將提供可能的討論子題:

    一、後人類與死亡的倫理學

    二、後人類與死亡政治學

    三、科幻敘事中的賽博格與死亡

    四、科幻敘事中的「不正常身體」與死亡

    完整論文截稿期限為2019930日,稿件請逕寄《中外文學》編輯部。對專輯規劃方向如有任何問題,歡迎與專輯主編聯繫。(專輯主編:楊乃女)

     

     

    徵稿啟事二

    自然歷史與美學:生命與物質的敘事互涉暨圖像展演

    預計出刊:20209

    (延長徵稿)

    「自然歷史」(Natural History)在十八世紀下半的歐洲逐漸蔚為風潮,與神學平行,以實體世界為探究對象,提供農業、商業發展與殖民擴張的基礎,也為政治、經濟、家庭組織、性別意識等提出先驅或原始的對照。「自然歷史」強調歸納性研究動植物及礦物並將其分類,卻也與德國浪漫主義追求個人理想、培養與自然親密關係有著極深的淵源。「自然」就像是上帝寫下的一部書:在自然神學(Natural Theology)的年代,一切對物質環境的研究,都專注在了解上帝的法則,進而敬畏上帝;然而在自然歷史蓬勃發展的十八、十九世紀,「自然歷史」開展了另一番豐富的世俗層面。傅科指出,十八世紀末、十九世紀初,當歐洲各首都正熱烈地蒐集國內外動植物礦物標本,「自然」不再僅指涉人類「未知未至之境」,而是與其論述現象同生共存,隨著探究主體而變易、也鬆動主體邊界疆域。

    十六、十七世紀以來受到宮廷的青睞,有助於「自然歷史」脫離功利傾向,為日後科學的專業性奠基,又因以歸納性、廣泛收集標本,十八世紀下半歐洲以國家名義成立各種學會,鬆動宮廷貴族的贊助系統,鼓勵素人加入收集甚至為物種命名的行列。「自然歷史」兼具實體操作、知性論述,與情感規訓,形成於現代概念下的「科學」正式專業化之前,充滿了矛盾衝突與變動的契機。在對宇宙、自然、人世充滿魅惑糾纏、幽微混沌的年代,也正值西方帝國主義的崛起,長期大量蒐集世界各地的動植物、礦物、與風俗民情,在帝國首都展示強盛開明的景象,除了顯現其獵奇與操控的意圖之外,這些品類的引介,對於帝國本身的諸多概念與行事模式都有質量上的挑戰與影響。在帝國主義擴張下,「自然歷史」所累積的知識體系對殖民者與被殖民者皆有型塑的效果,透過標本製作、書寫(遊記、探測日誌、文學等)、地圖、繪畫的傳播交流,在地知識得以傳播到帝國中心,當地本土的傳統也起而反抗智識中心以純粹單一系統進行收編、消弭特殊性的企圖。

    與常歸類於生態文學的「自然寫作」有所不同,自然歷史有著更宏觀的想像,包含更多主客體的交錯對照,異域與原鄉的糾葛拉鋸。自然歷史的本質就

    是跨國、跨文化、跨域、跨物種的活動,不斷地要求主體擴大視野,調整視角,在時空的長虹裡想像己身,貼近那些已絕種的遠古生物,重組已灰飛煙滅但仍有「跡」可循的地球世紀。步峰(Buffon)《自然的紀元》(Epochs of Nature)以地質時間(deep time)取代基督教的框架,提出「銘刻」(inscription)一概念來比喻生物包括人類對地球歷史的影響,藉以討論人類能動性(agency)必須遵守的規範。步峰的「銘刻」當然也可作為文藝作品的類比,在自然歷史的大框架下,來看文學與藝術作品的創作,才能了解自然與人文的交育糾纏,而文藝正是現代知識重新組織的催化劑與產物。

    此專號首次在華文的論述世界推出「自然歷史」的龐大主題,將自然與人文同時置於歷史的框架審視,視野是多層次的。每一概念都與文學藝術作品、政治經濟理論的生成與衍變息息相關。討論議題建議如下,但不侷限於以下所列:

    一、珍寶櫥(cabinet of curiosity)、分類學、博物館學、異域獵奇、帝國展演

    二、 植物學、動物學、考古人類學、殖民/熱帶醫學、現代學科的萌生與女性議題、進化論、種族優劣說

    三、災變論(Catastrophism)、漸變論(Uniformitarianism)、與政治革命

    四、化石與圖騰

    五、浪漫美學與自然歷史

    六、殖民地資源研究、掠取、與管理

    七、探險家與博物學家的旅行日誌與科學文獻

    完整論文截稿期限為 2019915日,稿件請逕寄中外文學編輯部。對專輯規劃方向如有任何建議,歡迎與專輯主編聯繫。(專輯主編:吳雅鳳)

     

     

     
    最後修改時間:2019-07-13 AM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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